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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檀中国制造业到了最危险的时候

发布时间:2021-01-25 16:35:43 阅读: 来源:蝶阀厂家

叶檀:中国制造业到了最危险的时候

窦文涛:我不懂经济,但是现在不懂经济很吃亏,但是要是自以为懂了有时候更吃亏,所以我们这个节目每过一段时间,我就得请经济学者,你们老师来跟我讲讲课,叶檀是常来了,今天还要给大家介绍一位,咱们曹建海老师,社科院的工业经济研究所的,曹老师本来一开头我还想跟你八卦一下,你怎么知道郎咸平挣了一千万。  曹建海:因为他去年很多次的演讲里面,重要的观点就是房价不能落,一落就完,应该是在很多场合,因为现在房地产成为热点也是他演讲的热点,群众也需要这样的内容,所以如果要一谈列举,实际上相当于出他的丑,所以他也可能也许不敢说我确实是诬陷他,我真要去的话我就直接给他统计,统计里面,只要提到这个观点就可以说靠这个来挣钱。  叶檀:中国制造业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 窦文涛:上来就放一炮,但是咱们不这么八卦,你刚才讲的问题其实我们大家都很关心,就说房地产,但是今天咱们拐着弯,也从一个你的强项开始,说叶檀最近又到东莞考察去了,考察哪个行业?  叶檀:没有考察服务业。  窦文涛:但是我是发现你又盛世敲丧钟,不应该说丧钟,警钟。  叶檀:对。  窦文涛:叶檀最近说,中国制造业到了最危险的时候。  叶檀:确实很危险,因为我最近从南到北跑,我先是到绥芬河,就是中俄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口岸,然后发觉当地的官员跟企业家告诉我就是下跌的很厉害,大概下跌了有一半左右这样的一个规模,然后跑到东莞,东莞不是服务业,服务业应该还是蛮兴盛的,去看大部分制造企业不好,但是有一些已经开始转了,最重要的是到了,我上次碰到义乌一个协会的副会长,他跟我说义乌当时最好的商铺大概十平米左右,最高的时候卖多少呢?买一千多万,,这么一个十平米商铺,现在卖多少?现在大概是四百万左右。  曹建海:这个就回落了60%。  叶檀:对,非常吓人。  曹建海:但也是房地产,但这是商业房地产。  叶檀:就是说明义乌当地的制造,它的销售这一块已经出了很大的问题。  窦文涛:我看有人写文章说,现在这个制造业面临的不接单是等死,接单就是找死,就是这种境地。  曹建海:接单他也找不到人,所以最后可能是违约,违约最后赔偿,赔都可能赔不起,现在这次讲的就是又一次国际产业转移,这次转移一个基本的特点,应该说本世纪初的时候有一次转移,就是向中国转移,从欧美向中国转移,因为中国的世界工厂的条件是最完备的,这次的转移可能就是逃离中国大陆。  窦文涛:你说这,我们正好还有一个图可以给大家看一看大方向,你看箭头,美国的制造业离开中国回流美国,现在奥巴马使劲在本土拉拢美国企业回来,另外你看去向什么土耳其、甚至是越南、柬埔寨这些地方,反正你像我这个外行,我就觉得是不是咱们劳动力工资高了,他们便宜。  曹建海:制造业是需要一个非常稳定的外部环境,比如说土地、地价,比如说原材料,劳动力各方面应该是非常稳定,然后商品价格比较稳定的,这个对制造业来讲就是非常有利于他们的发展,但是由于我们最近以来,特别是2008年以来,在这之前也有也是房价不断的上涨,地价上涨,房租变动,引起通货膨胀,所以工资不断的变动,尤其是工资的变动,对我们现在底下这些代工厂冲击是最大的。  窦文涛:身临其境,你感觉怎么样?一片凋零吗?  叶檀:我们以前,就珠三角从广深这一条线,上次跟我说了一个事,他说你看中国制造业好不好,就看广深高速公路,如果这个高速公路堵车堵一个半小时以上,说明中国的经济一定好,制造业一定好,如果那条路非常畅通或者是堵车在半个小时以下,说明中国经济就开始走下坡路了,制造业就开始走下坡路,这个特别准,因为我们看,比如说大秦铁路,如果煤炭价格下降了,像大秦铁路的盈利一定下降,因为他主要运煤的,如果是像上海到杭州的高速公路,没车那就完蛋了,没有是州到深圳高速公路没车也就完蛋,我跟你说我印象最深的,大概是四五年前我有一次去绍兴,晚上两点钟,我发觉晚上两点钟从绍兴到他们县城的高速公路大堵车,全部都是火车,一片,人家以为是土匪。  窦文涛:经济繁荣吗?  叶檀:对。人家以为土匪进城,都举着火把,其实是一片,全都是火车在那拉货,你可见当时经济有多繁荣。  曹建海:物流,很多车辆路上主要在那个制造业集中地,路上应该大量的工厂,物流的这些车辆,像东莞是世界工厂的样板,应该说很多大世界公司都在这集中生产,所以东莞的服务业也是最繁荣的。  窦文涛:慢慢的将来要是制造业走了,是不是没人让他们服务。  曹建海:他服务给谁,所以说是制造业走了,服务业自然就不行了。  窦文涛:香港人也不去了。  叶檀:全球制造业有一句话,叫做东莞堵车全球断流,讲的就是电子行业,只要东莞一堵了,那个东西货出不来了,全球就完蛋了。  窦文涛:要是制造业纷纷离开中国了会怎么样的,咱们的经济?  曹建海:整个中国制造业的增长可能是一个大滑坡,制造业大概占我们GDP四分之一左右,制造业如果是滑坡的话,给他配套的,你像电力、煤炭、运输,包括一系列的商贸服务也都会受到很大的冲击,某种程度上,我想金融业肯定也要受到冲击。  窦文涛:我看你是不是写的文章里好像还提到一种现象,现在很多企业就像清库存,他又不得不生产,生产的东西放在仓库里,又把以前放在仓库里的东西给清掉,生产了不卖,也卖不掉,又不能不生产。  叶檀:是的,现在就看好企业跟坏企业最典型的看库存,我们拿一个例子来说,你像李宁,这家公司大家都知道,不是最近很差,一下子股票就大跌,然后它就滑下来,为什么?因为他发觉他的仓库里堆满了,堆满了货,全都是他的库存,如果他可以造假账他说我的库存是作为放到账上去作为他的财富,进入进去,但是一旦清了之后,他就发觉一下子利润就下来了,其实李宁是这样,其他公司也是这样,比如说李宁运动服装是这样,其他的运动服装我们想一想看,安踏或者是七匹狼这种服装你说说看到底会怎么样,我们看2000多家上市公司,他的库存就有上万亿元,综报显示。  窦文涛:就是货物的价值。  叶檀:就是它都是货压在仓库里。  曹建海:李宁的我们看到消费品这种变化,更多的上市公司里面应该是70%属于物资性的,生产资料性的,这种如果是工业企业的话,这些共存就是占量非常大,这就说明,比如说钢材、有色金属材料,就是它的下游的制造业,制造业的需求就出现了。  窦文涛:你刚才就讲到你所反对的郎咸平,我在有一个场合见过郎教授讲话的风采挺有意思,一般开头讲的时候,第一排坐的还是当地政府领导,讲到一半领导一个个借步,溜了,因为他一直在骂,他讲的一点我算也听明白一点,他那意思就是中国经济的前景一片黑暗,各方面都不行,产能过剩,制造业不行,那个也不行,但是最后往往观众就问他,到底应该怎么办呢?他好像还独树一帜,实在没办法的话,房地产。  曹建海:对,他一直是提房地产。  窦文涛:这也是你反对他的。  曹建海:对。他觉得就说什么都不行了,最后房地产是中国最后一个支柱,这个支柱是不能倒的,一旦倒了有变成火山了,火山岩浆喷发,他知道这个后果,一切都毁掉了,这是他讲的,他这个观点实际上就说房地产能成为一个支柱产业,这个观点实际上很荒谬的,因为按照我们投入产出的分析,房地产业整个行业带动性是非常低的,大约只能占到我们的6%左右,这样成为支柱产业,实际上是不可能的,你像我们说的东莞、很多过去义乌,这种繁荣都不是房地产带动的,中国经济的高速也是2001年之后,我们加入世贸组织,我们对外出口世界工厂慢慢的形成了,所以后来有了房地产的拉动,但是房地产拉动之后,制造业纷纷的就,因为制造业国际市场有的时候制裁我们被反倾销,加上地价不断的上涨,制造业觉得不盈利了,就流到房地产盈利了,所以说房地产这个吸的越来越多,所以他给吸引过来了,这制造业最后就由于不务正业就凋零了,郎教授就说了,正是制造业流入导致了房地产过热,但是他忽略了地产商炒楼,还有地方政府这种作用才是关键的,不可说地产商和炒楼的。  窦文涛:你的意思是,正是高房价导致了制造业凋零。  曹建海:对,我反过来,所以他那个观点我显然是不承认的。  窦文涛:叶檀你同意他吗?  叶檀:我都不太同意他跟两咸平两个,因为房地产价格上升这么快,如果它是长期的一个上升,比如说每年百分之几的速度,一个20年或者30年的上升,像美国二战以后或者是日本80年代,1985年之前,长期上升的话是因为实体经济好,比如说咱们,你也了解珠三角,我们看东莞,我们看厂房,等到企业多了厂房租金就高了,这说明当地的实体经济越好,房地产价格是会往上走了,我们再来说底特律,底特律如果是汽车工业很好,底特律房价一定上升,如果是汽车行业一片凋零,当地的工人都没地方去,汽车企业也破产了,那个地方的房子白送给你都不要。  曹建海:那地方就有1美元一套房,就在底特律。  叶檀:对。  窦文涛:因为美国的房子还要交房产税。  叶檀:对。他有房产税,后面还背着债务,比如说他背了15万美元的债务,债务给你,问你收1美元说我这个房子给你要不要,大多数人还是不会要,因为觉得底特律房子还是起不来,只要汽车行业起不来,那个地方就起不来,然后工人流失,技术人员流失,很多一些黑社会或者什么就进去了,那个地方就更加糟糕了。  曹建海:完全不可居住了,住宅就失去了应有的那种价值。  叶檀:但是有一点,如果说在短期内,三五年内房价就急速上升,比如说每年2%的速度上升,我们2009年很典型的,一年上升百分之二十几,2008年底买一套房,2009年你发觉翻了一倍。  窦文涛:不好吗?  曹建海:到现在翻一倍差不多,2009年可能有的地方翻一倍。  曹建海:泡沫经济背后人人有望成为百万富翁  叶檀:如果是这样的话,这个问题大了,你就知道击鼓传花应该差不多了,因为像这么大规模的上涨,我们来看像美国大规模的上涨,大概五六年的时间,一直到2008年崩溃,2003年,他们2001年开始大规模发放货币,然后到2003年还在发放,到2005年才停,他一直到2008年崩溃掉,彻底的崩掉,日本是1990年开始崩,他的上涨的期限从80年代初上涨期限,大概我们给他算算也就是五六年的时间。  曹建海:主要是广场协议之后,1985年到1990年这几年。  叶檀:如果是像日本这样涨,我们中国现在也是这么涨,我们现在中国的人均资产总额超过美国了。  曹建海:也有个英国的教授说夸张夸大了。  叶檀:所以说247万对不对,247万怎么来的?文涛你也两套房子,尽管没有闲钱,你天天吃咸菜窝头没关系,你只要有两套房子,我给你一算资产用现价给你一算,千万富翁。  曹建海:这就是泡沫。  叶檀:对,就这么算的。  曹建海:泡沫,家家都可能成为百万富翁,但是家家都去套现的话,他可能就崩盘了,也许一半可能都不到。  叶檀:所以房地产短期上升肯定不是制造业引起的,肯定是货币引起了,就是货币量太大。  窦文涛:印票子。  叶檀:对,就是印票子,票子毛了,房地产价格就会大幅上升,但是房地产如果是长期上升,这是经济引起,这说明是好事。  窦文涛:但是这个我就想你跟任志强在这事上针锋相对,这个我们比较关心,就说明年三月,为什么都在说明年三月,一个说明年三月是任志强说肯定会大涨,房地产价格,你认为会崩。  曹建海:我没有说崩,很早我原来可能今年会崩,但是今年可能还要涨,今年是涨的趋势,但是是稳涨,涨的话可能就应该是六七月份涨的是最猛的。  曹建海:温和的上涨。所以说到明年三月就传统的做法,如果我们没有新政策出来,如果对存量房不能抛出来的话,可能开发商手里的库存就应该大幅减少,这个时候可能专门针对开发商新房市场可能会出现供不应求的局面,有可能会上涨,但是我也看到,我们的政府,房地产市场应该说90%是政策式,90%取决于我们的国家领导人的看法。  窦文涛:我见到你跟郎咸平的争论,基本观点好像就是说,你可以高房价,高房价之后政府收回土地的钱以后,只要拿出三分之一盖保障房就解决。  曹建海:这是他一篇博客文章里写的,他说房价就不能调控,怎么办呢?他说就让商品屋,可能香港的说法,让商品屋随便涨,这样的话政府可以多卖地,卖地的这个钱只要拿出三分之一建保障房的话,他认为一切问题就解决了,他是借鉴新加坡模式,他不知道新加坡80%的是保障房,商品房实际上现在只有10%左右,10%的商品房我觉得随便涨没关系,我们现在中国情况城市里面应该是80%以上的商品房,甚至90%是商品房,你让这样的商品屋随便涨的话,家家都变成千万富翁亿万富翁了,你能实现吗?如果我这个亿万富翁,现在都要实现货币,我要把它变成货币往外抛的话立刻就崩盘了,那是不现实的,根本不现实的。  叶檀:任志强肯定又要来骂曹先生,为什么这么说。  曹建海:他是老王卖瓜,他是业内人士,他肯定说自己的东西要涨价,他肯定不能往下跌的。  叶檀:你刚才的说法北京咱们来算一算,商品住宅的用地比较少,最主要的还是一些政策性的用地,包括是单位福利房的用地,经济适用房的用地比较多,所以我们拿北京,北京真的很特殊,我们拿北京来看,中央政府,北京政府,那么多官员,那么多企业家富人,然后长的漂亮的全集中在这个城市。  窦文涛:丑的都在全国各地吗?  叶檀:他们愿意到这来淘金。  曹建海:淘金机会太大。  叶檀:跟上世纪20年代的上海是一样,跑到这来淘金之后,我们发觉很多东西是不按照市场来说的,因为很多你如果是,你想我们拿那个来说,比如审计署或者这些部门工资很低,三千块刚进去,四千块,五千块,工资很低,进去在很好的地方有一套房子或者你晋升的某一个部委,你发觉五年之内每平方米两三千的代价给你两套房子,集资现房你要不要。  曹建海:中央政府,中央机关叫单位自建经济适用房,这个政策1998年以来就没改,2003年之后其他地方都取消了,只有中央机关还保留了这个好处,这样在他的这个地方可能四千块,现在可能四千五百块钱,可以买保障房,当然也是部长优先挑了,也是一买三百平,两三百平的房子,而它周边的,因为它位置都在二环之内的,周边的价格基本上是十倍,这个房子的过几年之后是可以上市的,所以说对他来讲他肯定希望房价贵一下,所以他拥有这个保障房越多不关心高房价,他越希望房价涨。  窦文涛:一些人群当中已经实现了高福利。曹老师,我还注意到你是工业经济研究所的,说你对最近多起的垮桥塌楼事故有经济学的分析。  曹建海:塌桥频发是建筑体制出了问题  曹建海:我在1988年的人民大学,1991年我读的是基本建设经济专业,方向是房地产投资,所以我对基本建设投资这块应该是比较熟的,特别是对建筑业这块  窦文涛:你觉得塌桥的原因是什么?  曹建海:塌桥的原因应该就是,我们现在这个建筑业体制出了问题,我们建筑公司,我们的建筑项目都是工程承包制,建筑业公司现在基本上都是只保留骨干员工,没有养工人的,所以这样的我们工程承包基本上就是一个总包,总包之后分包,分包可能再转包,最后就是转到农民工这个叫劳务承包这个环节,所以层层转包之后就基本上没钱了,比如说是个十亿的共产,最后到农民工这地方肯定只给你一个亿了。  窦文涛:制造业实际上是个拉皮条的行业。  叶檀:没有,制造业还是有,中间拉皮条的王婆不止一个,这个中间三四个环节有三四个王婆给你拉皮条。  曹建海:这个建筑公司只保留骨干的话,实际上一个建筑公司就太容易搞了,我现在不需要工人规模,不需要长期合同的工人,我就三个人可以搞个建筑公司,剩下两个都可以是兼职的,我一个人搞个建筑公司,这样的话可以说全国就可以,搞多少架都是有可能的,如果有个大桥要建的话,我觉得就像蝗虫一样各个建筑公司就扑过去了,最后谁拿到总包,肯定还是看谁的关系最硬谁可以拿到这个总包,拿到之后又见不了,什么都不懂,只能再转包出去,这种建筑业体制改革,到现在为止还是搞承包制,而且对建筑公司缺乏一个很好的行业性的介入,所以实际上就两三个人可以搞个公司。  叶檀:中铁最近发生的一件事情,就是打群架,我拿到项目,现在我自己去做,他说我以前一直是我给你拉的皮条,我给你拿到项目,你怎么不给我钱呢,然后就打起来了,这个事最近比较有名,然后像我上次听一个人跟我说,他是发高烧,业内资深人士他跟我说,所有的环节都有人收到税,你钱给我,我有资质,我去承包,我有关系,我去承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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